说起来,自己从早上开始就仅仅是听盛和在那边讲,还并未真正和范导讨论这件事,若只是盛和蒙自己呢,自己岂不就被他耍得团团转了?

        越想越觉得情况不对,谢龄言也不再多想,直接往范导所在的方向走去。

        望着谢龄言离去的身影,盛和几不可察地笑了笑。

        有些人,倒真是傻得可爱。

        两分钟后谢龄言回来了,心情看上去比离开时明显轻松很多。正在看剧本的盛和只是稍稍抬头瞥了他一眼,并未直接开口询问结果。

        谢龄言也不和他说话,也拿着剧本在那背台词。

        相比刚才,他的心情的确好了许多,那是因为他问了范导这一问题,范导告诉他不用真的脱裤子,他们只拍两个人的上半身,而重点也只是他们的神情与对话。

        正是听了范导这一番话,谢龄言悬起的心才终于被安稳放下,但当他回到病房再一次看到盛和时,他心中被强压下去的那股气便又蹭蹭冒了上来。

        盛和竟然耍他……关键他自己也蠢,被盛和耍得团团转却还全不自知。

        在心中轻叹一口气,谢龄言将思绪拉了回来,继续默背着自己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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