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雁秋不杀谢星河,迟早有一天他也会杀谢星河。

        此时风烟谷绿意映然,四季如春。

        小黑站在张自启膝上大口大口嚼糕点,张自启嫌恶的将猴子拎下去,道:“星河,你从哪找来的猴子,怎么像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

        谢星河低声道:“许是将它寄放客栈太久,饿着它了。它吃饱就会睡觉,乖极了。”他一口喝下药汁,喉中满是涩味,他半阖着眼,耳边是贺书易缠绵悱恻的琴音,他心情本就低落,闻音更愁眉苦脸,哀思如愁。

        张自启宽慰道:“星河,你放宽些心。待你再调养久一点,身子就能恢复如初,不必像现在日日躺在床上了。”

        在场只有高阑生一人知道谢星河心思,他看在眼里,憋在心里,对贺书易道:“别弹了别弹了,一天到晚净弹些丧曲,让他一人好好休息罢。”

        几人退去,贺书易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星河这次回来对我们生疏许多,话也少了许多。”

        张自启道:“我们当然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还在怨我们罔顾他的意愿去杀沈雁秋?”

        “看来大师兄说的没错,星河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便是沈雁秋一而再再而三要他死,他也不计较这些,只念着恩重如山。只怪我们迟一步找到星河,才让他遭受这些苦难。”

        高阑生:“……可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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