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秋笑道:“我记得你爹自幼对你的教导是豁达大度,温柔敦厚。怎么你歪成这样,变得这么蛇蝎心肠,残暴不仁了?”

        江停云道:“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这样。那谢星河呢,你既第一次也没忍心看他咽气,这次就忍心了么?”

        沈雁秋不由念起与谢星河肌肤相贴的灼热和他不辞辛劳背着自己从天悲陵走出来的一幕幕,还有他低头凝望她的幽深眸光。

        他们回不到四年前,回不到大雪覆金陵,他们山中比剑之时了。那时一切尚未发生,他们还有回旋的余地,他能一心一意唤她一声师父,她也能唤他一声徒儿。

        沈雁秋思绪追忆到过去的时光,动人眉眼不觉温柔下来,她道:“如果我收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弟子,他没有悲惨的身世,他身上没有背负仇恨,也从没看过沈家下部秘籍,哪怕他资质平平,便还是我沈雁秋的徒弟。”沈雁秋眸里的灼热渐渐冷却,“但谢星河,我已容不下他。”

        江停云低声道:“方才是我多虑了,我以为雁秋对谢星河,总归是有些不一样的。”

        沈雁秋挑眉道:“你先前觉得有哪些不同?”

        有哪些不同?

        对谢星河几次留情,就已是最大不同。

        江停云不点破,只摇摇头,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痒的沈雁秋咯咯直笑。佳人在怀,玉骨香肌,江停云血气上涌,又倾身覆在沈雁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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