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睁着酸痛的眼睛跟着张柯下楼。

        外面阳光很好,这是一个好天气,但我一点都没感觉出温暖。

        院子里有两具尸体,一具被绑在椅子上,一具被挂在树上,树上挂着的尸体面目模糊,打眼看过去,只能看见浓重乌青的黑眼圈,凹陷的脸颊,发灰的嘴角。

        我记得有一组长着气质相近的路人脸,我猜树上的尸体是其中一位。

        昨天夜里敲门的男孩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面对庭院坐在桌子旁边吃煎蛋。

        在这栋别墅里不用吃压缩饼干和代餐食品,冰箱里有菜有肉,张柯去拿了一袋切片面包,我去煎了鸡蛋。

        总比上一场吃的好。

        老王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回头瞅他,他脸上没有表情,一对杏眼睁得很大,那模样像是我周围有个保护罩。

        背心男和护士从楼梯上拐下来,我回头看一眼,看见背心男的背心破了个洞,他的圆鼓鼓的啤酒肚把破洞撑开来,里面是白色的衬底。

        背心男过来拿食物的时候往我的腹部看了一眼,用一种充满怀疑的语调问我,“看来昨晚一场恶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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