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手忙脚乱地俯身把枪又抓回手里。

        这里的色调实在像极了周末傍晚的奶茶店,张柯举着的那把枪有着金属光泽,枪筒泛青,在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

        一样格格不入的还有楼下刺耳的铃声,楼道里的呼喊,以及一下急过一下的敲门声。

        我把拐杖往旁边一丢,本子揣兜里,掏出了枪。

        老王惨白着脸还不忘问我一句,“你没受伤啊小顾,吃饱了撑的拄个拐杖呢。”

        我就晓得他要讲这么一句话,从前有某一次他打球扭了腿,我背着他去医务室,他指着地上的影子和我讲,“你看像不像摄魂怪,啊呜啊呜。”

        娱乐至死的一个人,心大到能装下宇宙。

        我看他一眼,他乖乖闭了嘴。

        外面的呼喊越来越瘆人,我分不清那是男声还是女声,尖锐凄惨到了一种不可言喻的程度,我有点听不下去。

        我和张柯讲,“不然看一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