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无声的影像,但我的手机很没有眼色地在我和贞子面对面的同时,响起了电量低的提示音,我狠狠打了一个哆嗦。

        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电。

        投影黑屏的同时,教室里的灯阴惨惨地闪了几下,重新亮起来。

        我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梗着脖子,盯着手机。

        张柯又发来一个链接,还是十秒的小视频,视频里的我爹脑袋上已经裹了纱布,眼罩被拿下来,嘴上的胶带被撕掉,躺在类似精神病院的病床上,穿着病服,绑着束缚带。

        这十秒里他依旧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旁边的仪器上闪着他的心电图,我会怀疑他已经被撕票了。

        张柯和我讲,“哥,只要你好好听话,他会没事的。”

        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张柯发了一个哈哈大笑的猫猫头,他讲,“你应该问,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我的手停在屏幕上,我一个大男人,这时候居然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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