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乌哲先出去吧,裂的口子太多,一时半会处理不完,你们在这他放不开哭,再郁结了更不好”
阎放随意找了个借口让席之蘅出去,相比席之蘅这种养尊处优时时将自己摆在高位,不许其他奴隶近身的优质大S,阎放可谓是擅长洞察M内心,了解他们所想的S,加上和eden相处的这段时间,家有难缠的老婆M斗智斗勇,自然有一套办法。
席之蘅出去之后,阎放开始大面积消毒,青黄色的碘伏蘸着棉花打圈擦拭,幸好阎放有先见之明,捆住了池飏的腰身,不然他也没办法工作。惨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发泄般的鬼哭狼嚎响彻整个海棠苑,席之蘅打发乌哲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自己在海棠苑门口抽烟来回踱步,池飏这个年纪最是要脸的时候,确实不该那样惩处他,跪一下午本就委屈,以后真得注意方式方法。
可结果还是变成了这样,席之蘅扔掉手里的烟头,在脚下碾了一圈踩灭,然后回了别墅。他翻出床头的对戒,是池飏说自己回老家以后他路过商店亲自挑选的,他们谈论婚姻尚早,确认关系却迫在眉睫,池飏急着挣钱摆脱他是不争的事实,或许再晚一步,他们就再无缘分。等池飏伤好一些,带他去风景好点的地方,将戒指送给他表明心意,免得夜长梦多。
池飏上完药就趴在诊床上睡了,阎放走之前说明天还会再来,交代池飏不能碰水,晚上房间控制好温度最好搭个透气的纱布在屁股上,不要捂着。趁着睡着席之蘅将池飏抱回别墅二楼自己房间,暖气开到最大,用一条毛毯盖住上身,屁股则露出来透气。
半夜池飏睡睡醒醒,总感觉人在悬崖随时要掉落,所以拼命抓紧床单犹如抓住悬崖边的稻草,房间温度高到离谱,后背的被子也盖不住,扯掉很多次又会被席之蘅盖好,池飏说不了话也一直没醒,却知道席之蘅一直在床边徘徊,一会扶他起来喝水,一会给他盖被子。
对池飏来说短暂的修整过后他会和席之蘅好好谈一谈,然后趁着即将春节回家,彻底分开。想通了也就不再生气,这半年足以改变他的一生,他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离开席之蘅之后他要怎么重新燃起斗志好好生活,但又不得不学会放手,接受他们始终有跨越不了的界限。
池飏逐渐安静下来不踢被子也不揪着床单不放席之蘅才上床,抱着池飏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轻轻抚着小孩柔软的微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看到毒蜂发来的视频确实怒火中烧,他想到池飏说回家时的神情那么天真,谁知道里面裹着欺骗,他最喜欢池飏的无邪却亲眼看着自己被蒙在鼓里,他能明白池飏摆脱他的心情,任谁处在债务关系中也不会自在,可利用他信任的欺骗太过恶劣,即使懂也不能放任不理。
第二天池飏还没醒来阎放又来了,经过一夜药物的浸透,伤口逐渐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只是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上药途中池飏醒了,席之蘅快步上前握紧池飏的手指,让他借力,阎放也没再撵他出去,让他固定住池飏才开始新一轮的消毒上药。池飏疼得恍惚,想推开席之蘅都没有力气,干脆由着他演戏,狗东西打了人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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