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两道,直至整个臀面平行着十几道血口席之蘅才停手,看着竹节鞭上沾染的池飏的血液,心情复杂,打成这样池飏都没有求饶,除了一开始剧烈挣扎和惨叫几声,后来呼痛的声音都被自己生生压了下去,只是全身抖动不停。
“还是不肯认错?”
席之蘅的台阶池飏向来接的快,顺着梯子就下,有时候还会往死里闹腾席之蘅发泄心中不满。池飏的脸紧紧贴在树上,熬刑已经耗尽了力气,这会连抬头都困难,嗓子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张了张嘴声音属实难听
“不认的话你是准备再重新打过一轮吗”
蘸满了委屈的吼,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苛责,席之蘅杵着竹节鞭,语气缓和下来
“池飏,你撒谎时候是否仗着我对你的信任,乌哲前脚送你回去你后脚买了火车票回来,你通过谁联系的工作,筹划了多久?今天不说明白,这打就不算完”
池飏痛的昏昏沉沉,摇晃着脑袋思索席之蘅话里的意思,他还不知道拍写真的事?只知道剧组拍戏?幸好之前没有一股脑全说出来,省的多些麻烦,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席之蘅,皮肉之苦自然不想再多受,池飏缓了缓情绪,说道
“通过谁你也不认识,我想早点还清债务也不是这一两天才有的想法,你该知道的,我撒谎是我不对,你打也打了还要怎样,要我以死谢罪吗”
同样是顶嘴,同样是扯着嗓子抱怨,可现在的池飏呜哝着委屈,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席之蘅也知道今晚的教训确实很重,刚才听后院动静知道阎放已经在海棠苑等着,便也不再计较,慢慢松开池飏捆束的手脚,扔掉手里的竹节鞭一把抱起池飏,朝海棠苑走去。
阎放自然听到了前院的动静,他还真没想到席之蘅能在院子里动手,摇着头在诊室找器械药物,待席之蘅抱着池飏趴着放在诊床上,阎放已经可以开始消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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