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温玉地哀求和抗拒,龚刑就着侧身躺着的姿势,从后面拉起老师的一条腿,硬物蹭到湿滑的臀缝间,
“主人就要一次可不够,自己把屁股打开点,让主人再给你的小花浇灌一次。”
男人的东西还是推进了他的肉洞里,刚刚被开发过的肉穴,很容易就接受了男人的粗大。受伤的内壁被重新撕开,疼痛加倍而来。
温玉知道反抗无效,丝毫没有拒绝的立场,只能喘息着试图放松自己,夹紧后臀,让自己更好过一些。
龚刑握紧他纤细的脚踝,从身后偎着他,先是这样耸动了一阵,后来又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便就着肉刃插在老师体内的姿势,压住温玉侧躺的身体跪坐起来,可怜的肉穴一丝遮挡也无,就被龚刑插了个欢畅。
温玉腹内翻江倒海一般,如第一次一般,男人毫不留情地用最大的力道挺进他的肉穴,每次插进来,他都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实在进得太深了,下唇被咬出了血,脚背也缩起、松开了好几回,但是身下进出的硬物却像永不疲累一样顶着他。
被仰躺着拉高一条腿插入,被绑缚起双手吊在床顶坐在男人的巨物上,被翻过身来压低上身翘起臀部接受身后大力的顶入温玉觉得自己像个被玩坏的木偶,翻来覆去地换着姿势和体位,不变的只是深入体内的阳物。
温玉觉得,自己像落入猎人陷阱的猎物,被反复折腾,却无力逃脱。
整整一夜,温玉轻声抽泣到嗓子也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