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一场情事的老师浑身上下都泛着一股淡淡的粉色,蒙上了一层薄汗,胸口一起一伏之间,苍白的脸上透出

        股慵懒和魅惑来。等到温玉被他的戏语羞红了脸,龚刑又伸手抚摸他的身体,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温玉微微躲闪着,终于得了一阵休息,恳求的问道:主人可满意小奴的侍奉?

        言下之意,满意的话就请主人今晚鸣笛收枪。

        哪里想龚刑大笑两声,无耻促狭道:满意,主人很满意。你让主人在你里面呆着,插你三天三夜都成。

        明白龚刑又扭曲自己的意思,被男人调戏了,正难为情地缩着身子,忽然感觉尾椎的位置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了一下。

        男人的手掌在身后游移,摸到两腿间,温柔地分开。正是惊魂未定,男人的东西蹭至他腿间,有声音在耳边说:老师,主人的宝贝,又想你了呢?

        温玉当然清楚男人的意思,只是刚刚经历那么一场可以算惨无人道的性事,此刻身体一碰到男人的硬物,就忍不住瑟瑟发抖。想到龚刑说要插他三天三夜的玩笑,就觉得害怕。

        “主人,可以换前面吗?这里已经流血了!”

        “前面?那个被插过的大松货?呵呵,奴隶是没有权利干扰主人的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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