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恢复,我便问:“此处什么也没有,你如何炼化法器?”
申时衍没答这个问题,只是道:“我有办法。”
没得自己想要的答案,我讨了个没趣,便又不太想搭理他。
于是扭头就要走。
却没想申时衍又在此时开了口。
他问:“若我现在重新补你一回当年的那些讯息,你会不会少讨厌我一点?”
这问题实在荒唐可笑。
我问:“我现在要当年的讯息有什么意义?是能解开心结,还是能补回破碎的道心?”
申时衍被我的反问打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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