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根本没站起身来。
如此情形,又在此地,就让我无端想起当年。
我捡回他的当年。
于是我下意识想上前扶他一把。
然而走出两步,却又停住了脚步。
我不想重蹈覆辙,再走一遍当年的路。
因而,这次我改了主意,只是站在那里。
申时衍大概也猜到我的心思,于是他又闭起了眼,将头靠在粗糙树干上,静静调息。
“怎么了,祁烟?”许久,他开口,出声虚弱,却难掩其中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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