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不过五日,这扇门便被余桓打开了。

        身为乾势的我在石门打开的瞬间被嗅到了顺着缝隙飘入室内的丝缕信香气息。

        那是来自一位乾势的信香气息,虽极淡却不失侵略意味的兰香子气息扑鼻而来,我浅浅咳了声,一抬头,却碰巧撞上余桓那张冷冰冰的脸。

        他抿了抿唇,偏过头,伸手在颈后的位置按了几下,我这才觉得空气之中的那股压迫感消散了去。我略带感激地看向余桓,他却只是淡淡撇过头,把柔得像水一般的目光投到几只争先恐后扑上来要他抱抱的小家伙身上。

        我原以为他是懒得理我,于是便干脆自己凑上前点,等着和他搭话。

        却不想我才刚凑近,便不经意瞧见了余桓喉结上那还未散去的深红咬痕。我视线一下慌乱起来,一瞟又撞上余桓依稀还带着半干泪痕的眼尾,心情一下尴尬得乱七八糟,连看也不敢再看,只木头似的,把视线直直落在地上,似乎正紧张寻找着哪一块泥点更有趣些。

        直到余桓终于安抚好小家伙们,又平复了心绪,分出心思来招呼我。

        “祁仙长。”余桓顿了顿,似乎想通过我的反应来判断接下来该说的话,然而我正不知如何面对这尴尬境况,几乎连头也没抬,潦草“嗯嗯”两声,又接话问道:“怎么?”

        “前几日的事,抱歉。”这几个字他说得极慢,仿佛多艰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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