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法器就被轮转着换了几圈,让他们高举着“哒哒哒”来回奔跑,嬉笑打闹。
若是放在三个月前,有人这般对待我的法器,定然要被我打得满地找牙。
但眼下,反正我也已驱使不了这法器,拿来哄哄孩子,也算是物尽其用。
话这么说,多少是有些自我安慰的意味,但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在余桓开门之前,我和这帮小家伙还不知道要相处多久,与其摆个臭脸,还不如努努力同他们搞好关系,这样就算出去了,也能拉近些同余桓的关系。
同是天涯沦落人,至少不要闹僵才好。否则没了灵力,别说是走出去,就是御寒我都成问题。
好在这帮小家伙倒是一点没遗传余桓那冷冰冰的模样,混熟之后一个个都跟暖炉似的,见我没灵力傍身冻得发抖,便索性都化了毛绒的鬣犬身形,团成五个毛球,窝在我身上,着实暖和不少。
只是这毛色我见得越多,便越觉得像极了英栀。
那种抓耳挠腮却无从得知的感觉着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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