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柘淡淡开口，声音平静地像是没有任何感情。
“是。”
黑衣人开口，声音寒冷如冰。
景柘起身，一身青袍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走到黑衣人面前，站定。
他的身影在昏暗中模糊不清。
他低下头，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倒像是在看一片空地。
“为什么不开阵法？”
黑衣人语气依旧冷冽，他知道阁主走到了他面前，但他没有抬头，也没有任何动作。
“属下无能，被唐清安击晕，未来得及开阵法……”
景柘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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