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柘坐在一张木椅上。
那是一张做工很精致的木椅,扶手处是两条青龙,栩栩如生。
景柘就这么随意地坐着,低着头,几缕散发从耳边垂下。他眼眸微垂,长而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那双狭长的眼。
看不清情绪。
他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上半身的重心随意地歪向一侧。纤细白净的手指从墨发中穿出。
室内昏暗,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光照进来,没有显得多么明亮,反而衬托着黑暗更黑。
在光与暗模糊的交界,有一个低着头单膝跪地的黑衣人。
一张做工精致的银制面具,一身纯黑的简洁劲装,一头扎的和景柘相似的黑色马尾。
他就这样跪着,一动不动,像是一座没有温度的永恒雕像。
“唐清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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