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贵女心照不宣,南康长郡主确实对此事很是不愉了。
宿云轩里,贵女们往日应是欢声笑语、相互指点制香手艺,但今儿个四下沉寂无声,只有轩内一顶四足绿釉双耳提链镂空薰炉,里头飘着一阵阵淡淡的沉檀香气。
南康长郡主坐在上席,背靠秋香色红锦团花引枕,盯着楠木云纹翘头案上的的四方小熏炉出神,无人知晓长郡主内心的一番挣扎:
她多年来举办花令会的目的,就是让这些京中的贵女闺秀们能修身养性,不染深宅之中的污秽之气。却没料想这等子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今儿个在她眼皮子底下上演了。那她数十年如一日举办这花令会的意义在哪?难道做得都是无用功?
且南康长郡主不是没发觉,这些名门之女对来自市井的步娘子,抱有着一种深深的敌对之意,就仿佛是天生的一般。这种潜意识里的不屑,让她们自诩身份高贵,不愿与身份卑微之人同行而列,身上无半分大家闺秀真正该有的豁达大度、谦恭气量。
这些贵女闺秀们争先恐后的参与花令会,难道只是将这作为一种形式上的荣誉罢了?
花令会落幕之际,南康长郡主分完合香后,神色淡然宣布,沧月庄再无下一届的花令会。
这已经举办了近二十年的花令会突然被掐断,京城中的贵女们拿着手里的合香,皆是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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