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素面的味道,倒是和晌午那顿斋菜中的荠菜豆腐汤有异曲同工之妙。
素嬷嬷瞧见自家娘娘脸上的笑意,深知今儿个做饭的那丫头应是有一番造化了。
半夜里,寮房外簌簌的风声一阵压过一阵,和着山间噪耳的蝉鸣声令人无法安心入睡。
步如琅燥意盈在胸间,翻来覆去。推开薄□□脆坐起来,点了床边的烛灯,将包袱里的账本拿了出来。等她算完了如意楼这上旬里的账目,也没有丝毫睡意。
她想起寺庙赠予她的那个红漆铜铃还未挂枝桠,一骨碌爬起来,穿好外衣便往外去。
庙宇沉睡在一片静谧之中,皎月散着清冷的光辉,熏染在庙宇大殿光滑的屋瓦上。蝉鸣不知怎地消退了一些,肃谷的夜风裹着山间草木的香气拂面而来,吹散了耳畔的热意。
她悄悄将手里的铜铃挂在佛塔前的那棵古树上,双手合十,心中默默许愿。
“今日偷听的人果真是你。”
冷不丁身后一道声音传来,步如琅猛地睁开双目向后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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