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还罢,一听长宁公主的名号,舞阳更似猫儿被挠了:“母后你别提她,不就仗着父皇近日宠着她母妃珍贵人吗?一个贱婢生的就敢和我抢东西……”
皇后顾忌佛门重地,且步如琅还在场,她厉声打断:“舞阳住嘴,休得这般无礼!”
舞阳怔怔,倏然回头看了一眼缩在一旁“被迫看戏”的步如琅,眼中疑惑渐浓。
步如琅见躲不过,清了清嗓子,上前福了福身子:“公主福安。”
这一句“公主福安”恰巧被跟着舞阳进殿的甄媚听去了。
甄媚低头不着痕迹地打量了步如琅一眼,眼底藏着几分讶异,却状似不识她一般偏过脸去,像一只乖顺的兔儿站在舞阳身畔。
步如琅很识得眼色,也不提两人的关系。
随后她悄悄看了两眼皇后的面色,后者正和言渊住持攀谈闲聊,并无异常。心中估摸着,虽不知这位娘娘的脾性,但是步如琅觉着,应该是位分外宽宏大量的主儿。
先有那句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垂髫小儿的打油诗,后有惊世玄鸟金凰的虚像盘旋在勇安侯府上空,许久不曾离去。这什劳子的“凤命”几乎就快怼着甄媚的鼻尖喊名号了,这位国母娘娘仍是能面不改色地将人召进宫作亲女儿的伴读,这只有狠人才能办到。
皇后就是步如琅眼中的“狠人”。要是她步如琅有这位娘娘一半的魄力,这如意楼应该是能逆风翻盘吧?她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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