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带着探究意味的美目审视步如琅。
言渊住持捏着佛珠,微微弓腰:“娘娘,那顿斋饭便是这位步施主送来的。”
步如琅闻声便俯身跪下,皇后挑了挑眉,唇角噙着丝丝笑意:“倒是瞧不出来一个小姑娘竟能做出这般好的斋饭。”
她温声解释,不见片刻胆怯:“承蒙娘娘厚爱,草民正儿八经算个厨子,尚且会做一些粗糙斋饭,只怕草民的手艺污了娘娘的口,望娘娘恕罪。”
皇后看她,眸中涌出赞许:“不必谦虚,本宫食了你的斋饭,倒是想起来一位许久不见的故人,一时间愁思无法排解罢了,但你做的很好,该赏一赏才是。素嬷嬷,去拿那支本宫放在脂粉奁里的簪子来……”
素嬷嬷踌躇两步才道:“娘娘,那簪子可是……”
皇后不在意,淡淡道:“让你去便去。”
步如琅有些拿捏不定这位娘娘的脾性,这一言不合就赏人真的好吗?虽她也没吃着亏。
这边舞阳心中憋着气,提着裙子怒气冲冲往宝华大殿阔步走来:“母后,什么时候回宫呀?无人陪我玩乐甚是无趣……”
皇后扶额无奈:“本宫带你出来,是让你避着和长宁打照面,不是让你出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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