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在他耳边高声道:“你得赶紧去看大夫!”她再次上前将人扶住。那人却不识好歹,三番两次把她推开。她气急了,不想再管这个醉鬼,转身离去。

        “呕……”萧承钧胃里翻搅,终是忍不住扶着桥栏吐起来。

        沈楠听见动静回头一看,吓了一跳,那男人脚下虚浮,头朝下正对底下的护城河,眼看就要栽下去。

        “欸欸欸……”她急忙将人连拖带拽地扯回来,而后长舒一口气,认命般地推搡着男人往河对岸走去,她记得在对岸看到过一家医馆来着。

        “我说了,我们今天只管抓药,拿完药啊您回去自己煎”,捋着小胡子的大夫一脸不耐烦道。

        “大夫,您看这人发着高烧呢,您就不能行行好——”沈楠请求道。

        “那更不行了,你也知道他现在烧的都能烤地瓜了,万一死我这儿怎么办?”

        “你怎么说话呢?”沈楠被他这话惹出脾气来了,身为医者,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还要怎么说话,你说你拿首饰抵药费还不够,大好的日子非要给我添点晦气是吧?我过会儿还要赶庙会去呢”,那人哐一声把门一关,只留沈楠提着药包干站在门口,旁边还倚着一个不省人事的。

        她咬咬牙,告诉自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她辗转到隔壁的客栈订到一间房,和伙计一起将男人搀进去,又扶人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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