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志瞧见她笑着走近寒暄:“白校尉回来了?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白濯之前是以巡视营地的名义出去的。
白濯:“一起正常,并无异动。”
李长志:“那就好,咱们也能放心些。”
白濯:“是啊,总得小心些,若叫荥族的人得逞夺了我朝疆土,丢了面子事小,愧对边关百姓和将士们才事大。赵元明当年在此镇守的时候尚能击退荥族,我等总不能连通敌叛国的贼寇都及不上吧。”
李长志原本还准备附和,听完她的话眼神一厉,疾言厉色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小年纪捕风捉影,信口雌黄!赵将军不是贼寇,他是被冤枉的!”
白濯没生气,看一眼他的神色,垂眼道:“可是当年是陛下亲自判了他通敌叛国,满门抄斩之罪。”
李长志怒极反笑:“你懂什么!陛下他昏……”
“庸”字还没说完他似乎想到什么,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道:“反正赵将军是被冤枉的,我跟了他那么多年,他不是这样的人!以后别再让本将听到你说这些话!”
白濯态度似乎软化了一下:“将军的话末将当然相信。末将只是觉得奇怪,赵将军功绩赫赫,护卫边境多年,陛下何故容不下他?陛下难道不知道,若没了赵将军,我临夏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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