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到底没说什么,转头安抚任丽芳去了。
任丽芳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叹了一口气,捏着白濯的手摩挲。
白濯的手掌和指节处都是常年训练留下的茧,让她原本白嫩的手看起来粗糙非常,足以看出她吃了多少苦。
任丽芳语气轻缓:“你这孩子是个有想法的人,打小主意就正,不用别人多操心……老师也不多劝你,有理想是好事,奋斗的过程再辛苦也是满足的,我们都为你骄傲!老师就希望你能多注意一些,保护好自己,别受伤,别让关心你的人担心。”
其实这些孩子中,任丽芳对白濯算是最心疼关爱的。不仅是因为她的身世,更多的是因为她的懂事和努力。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但是有时候不吭不响的孩子也会更惹人怜惜。
任丽芳:“还有祁信,也是一样的。你们两个在我带过的学生里都是最优秀的,老师既为你们骄傲,也为你们担心。但是你们要记住,不管怎么时候,你们的安危永远比输赢更重要。我们会一直看着你们,支持你们的。”
白濯和祁信迎着任丽芳慈爱的目光,郑重点头。
说过了他们,任丽芳也没落下旁边进入部队后愈发话少的蒋思源:“你在部队,出来一趟也不容易,今年倒是难得能回来,你爸妈该开心了。怎么样,训练累不累?”
蒋思源不好意思地笑笑:“还好,跟以前训练差不多,适应起来还是挺快的。”
任丽芳:“真说起来,你啊,才是他们里面最省心的。不像他们,一个个的,不是闹腾就是主意大,没一个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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