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秋颖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听她这么一问,不知怎么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她平复好翻涌的情绪,玩笑道:“您还知道吊威亚哪?还挺与时俱进嘛!”
任丽芳嗔怪地看她一眼:“你们真以为我是老古董啊?你们这些孩子啊,心思野得很,一个两个的都闷头往娱乐圈里闯,我可不得多关注关注!”
魏秋颖憋着嘴把脸埋到任丽芳背上,声音闷唧唧的:“您还说我呢,我可不算野!您看看濯濯和祁信,他们俩那才叫野心大呢!”
说着她抬起头来,对上白濯有些惊讶的目光,嘴一撅,告状似的道:“您快说说她,当年我劝她她不听,瞅瞅她每次比完赛身上的伤,亏得您没看着,不然还不定怎么心疼呢!”
当年全运会过后知道白濯打算的时候她就劝过,但是白濯目标坚定,不是会因为别人的话而改变主意的人,她也尊重朋友的理想,就没再多说什么。
可真的走上这条路之后,每次白濯比赛受伤她都看得难受,但是又做不了什么。
现在告状的机会来了,她可不会放过。
这样想着,她得意地对着白濯挑了挑眉:瞧吧,我奈何不了你,有治得了你的人!
白濯无奈地瞅她一眼:转移话题还要拿她当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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