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当初起棺之人,都是当地百姓,我差人打点银子搪塞过去。如今已过三年,长安未有异样,想必再无旁人知晓。”
不,还有!
“表哥的棺椁,在何处停灵,从何处发丧?”
“慈恩寺。”余氏道,“郎君身死后,停灵慈恩寺,由智愚大师诵经超度二十日整,方从西南门启程前往闵州。”
又移回表哥身死的话茬上,余氏并不愿多说,但她却不得不问。落水不是意外,而表哥找到她后的安排,更叫人匪夷所思。
她握着余氏的手,道:“表嫂,东宫还有旧人尚在否?”
余氏不解,却见她郑重其事的样子,叹道:“当是没有了,也许是有,这些年过去,也都散了。”
“表嫂,我知道你心里难受,问这些跟揭你伤疤没区别。”她也没料到其中曲直,竟弯弯绕绕如此麻烦,若真有朝一日去了长安,也该心底有数,才能行走江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