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开风头,王天保愣是推了狐朋狗友的几次邀约,躲在府里老老实实装了几天龟孙子,惹得老太君喜笑颜开,大笔一挥拨了不少零钱。
听说青零仙姑不得了,但她的死似乎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更没有人找到他的头上,便觉那静虚仙长徒有其名,不过如此。
他忍了七日已是极限,心里实在痒痒,又见何文惠着人送来帖子,于是梳洗打扮,带着随扈忙不迭地赶过来。
大堂内凸出的圆台下,乐人们搂琴保鼓围坐成一圈,台面上铺着昂贵的丝绒雪缎,四面罗纱下垂,风中轻舞。灯火渐暗,突然鼓声急促,一红衣露脐蒙面女子,携绸带自空中飞来,还未落在台面,便已反手拨动琵琶,好比天外飞仙,又似妖媚精怪。
“彩!”
众人鼓掌皆喝,有甚者直接往台边撒下银钱,王天保扔出一袋银子,问:“这是哪儿来的娘子?”
何文惠摇着扇子,侧身悄声道:“怎么,爷瞧上她了?”
“这些够不够?”王天保又扔出一个钱袋子,见何文惠不说话,复而掏出一叠银票拍到桌上,“你开个价!”
“不是银子的事儿,那位既是舞娘,也是玉人楼从外头花钱请来客人,恕我这次实在做不得主。”何文惠盯着钱袋子,强忍心痛将钱袋子推回去。
被拂了面子,王天保不悦地收起钱袋,这时台上的舞娘已然落入宾客间,在人群中仰颈飞旋,惹得一片叫好。她身上的金片和铃铛随着裙摆飞扬做响,待一曲结束,恰好匍匐在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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