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却在偶然一瞥间看到这两人袖子落下时手臂上露出的眼熟的伤痕:“这是什么?”

        这次萧允知是陪着一起来的,张太医和王太医虽然不敢当着太子的面再造次,但心里还是憋火着的。

        于是带了份义愤填膺道:“算我二人活该倒霉,旁人都好好的没事,就我们染上疫病,大家一同出门走的好好的,就我们三人活该被老鼠咬!”

        锦绣问:“三人?”

        张太医和王太医这才有点尴尬地说:“还有个是徐太医,那天良娣不是特意让徐大夫给他用烈酒消毒了吗?”

        锦绣脑中忽然迸出一道灵光:“徐太医今日身体可有异常?”

        “劳良娣关心,徐某好得很!”

        气死他了!这女人什么意思?

        折断他的胳膊,用烈酒冲刷他的伤口折磨他就算了,今日这是还要咒他?

        锦绣并不在意他的语气:“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就是老鼠咬伤的那里。”

        徐太医想也不想直往后退,烈酒流淌过伤口那种又辣又疼的感觉至今想起仍令他痛不欲生,他本能的捂住袖子就想跑。

        然而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只听嗤啦一声,徐太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袖被扯开,露出一大截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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