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们包着头脸,你们包了吗?”
“我让你们用烈酒消毒,你们做了吗?”
“在埋怨我之前,你们怎么不先想想,为何天天和病患近距离接触的胡大夫他们都没事,偏偏就你们出了状况?”
这两人还是不服气:“那没按照规定来的也不光是我们两,其他人不也没事?”
这话被刚来的萧允知听了个正着。
“照两位的意思,是该让所有太医陪着你们一块病上?”
“怎么着,要不要从你们身上刮点毒液下来,然后在场的太医有一个算一个,都点上几下?和你们同甘共苦同生共死?”
两人连道“怎敢怎敢”、“不会不会”、“殿下息怒!”
那些太医也默契地往后退了又退,生怕这两位真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张太医和王太医略带些悲戚将锦绣带来的药一饮而尽,剩下的就要看天命。
可惜的是,老天并未眷顾这二人,三天转瞬即逝,他们却完全没有退烧的迹象。
心如死灰的两人又一次端起药碗时已经有了一去不复返的萧瑟之心,喝个药如同断头酒般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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