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画了个胖胖的娃娃,旁人看了肯定摸不着头脑,可郑友德却瞬间红了眼眶——那是小时候的他。
是母亲记忆里的他。
母亲在说:“娘想你了。”
将信反复看了许多遍后,他才不舍的将它在烛火中烧掉,火舌刚刚舔掉最后一片字迹,门外小厮就敲了门:“爷,家主喊您过去呢。”
郑友德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再出门时又是那嬉皮笑脸的德行。
“催命呢,这不来了吗?”
小厮连连拍着马屁:“家主对爷可真是重视,您这刚回来就要见您了!”
郑友德笑的肆意张狂:“那可不!”
重视?呵呵。
郑廉对自己养的狗向来言简意赅:“如何?”
郑友德吊儿郎当答:“收下了呗,明儿咱就是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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