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么一笑,又有人遭了秧。

        那三人,罚跑马儿。

        谢桥记下所有人之后,便放他们走了,戚淮等人早就迫不及待。

        几乎一瞬间,这院子就空了,好似都插上了翅膀,“飞”的无影无踪。

        就连空谷院的人,都进了屋子,不敢在外头逗留。

        在太子眼皮子底下晃悠,他们承受不住。

        “谢姑娘在画……跟谁学的?”赵玄璟将谢桥画的三张大头人拿了起来,目中带着几分审视的看了看。

        下笔流畅,应该有多年底子了。

        只是画的东西太简单,看不出有什么特点,可没有特点就是最大的特点。

        会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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