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婉月满心不甘,可坐在上位的人是太子,是可以决定她生死的人,万一、自己惹怒了他,就更没有希望了。

        当下也只能认命的低下了头。

        裴婉月认罚,其他人自然也是一样,戚淮为首,看着谢桥道:“谢姑娘,此事是我莽撞,对不住。”

        “你们见识浅薄,都有些孩子气了,我确实也不好和你们一般计较。”谢桥一脸高深,认真又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回头别忘了将抄写的《画经》送到我手中来。”

        “……”戚淮眼皮一跳,“给你!?”

        “难道不是?”谢桥眉心一簇,“殿下,受此大辱的人是我,他们若是不将罚写的东西交给我,我又怎知他们这认错是否真心诚意?”

        她好歹也算是太子的救命恩人了。

        太子不至于连这点颜面都不给她吧?

        “谢姑娘说的对。”赵玄璟兴致勃勃,“认错的态度是要有的,若谢姑娘觉得你们抄的不好,便要重抄,两个月之内,这《画经》要全部抄完,没有完成的人,那便是不服孤的判决,一样离开书院。”

        两个月,看似挺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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