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哭完,布鲁克斯送我回去,便驱车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夜不能寐,拿出日记本来,翻到倒数第二页,在一大片的空白下,落下两个字在第一行的中间:遗书。

        黑夜是寂静的,天空上方布满群星,月光倾泻在窗前的地板上,营造出了惨淡虚茫的静瑟。

        我难以再下笔,只好将台灯关掉。

        次日上午九点,我坐在史密斯办公室的躺椅上,他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没有给出他答案。时间到了,我准点离开。外面阳光很好,可我只想回房间躺着睡觉。

        “你认为,爱是什么?”

        这个问题很熟悉。

        哦,我曾经问过沙野。

        爱是什么?

        后来我告诉史密斯:“于您而言,爱是对女儿的陪伴与护送,是对妻子的承诺,是亲情。对我,爱是恒久忍耐,是永不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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