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凯一愣道:“聘卿兄可是有什么好主意,速速道來啊。”

        王士珍道:“我这也谈不上什么好主意,我的意思,干脆咱们北洋不攻,由着对方來打,毕竟咱们占着交通要道,军力上也处于绝对优势,而西南虽然只是弹丸之地,交通不便,若是冒然进攻,恐怕会吃大亏啊。”

        袁世凯这一次摇了摇头道:“畅卿啊,这个事情沒办法听你的,一來列强都在看着,如果三个月内我们平定不了西南,恐怕他们就不会支持我们了,到时海关税也盐税让他们一卡,我们不输都要输了;二來咱们现在最大的问題是沒钱了,战事拖得越久对咱们北洋沒利;三來这天下观望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我们不能在短期内平定西南的叛乱,接下來就是烽烟四起了,聘卿,一步错步步错,我难啊。”

        王士珍听到这里也只能是无奈的摇摇头了,,。

        而在澧县,马继曾拿着袁世凯的电令就直摇头:“老头子看样子是真的急了,一个劲的催我们出兵,可老子这里连敌情都还沒搞清楚就要进攻,这都打得是什么仗啊。”

        马继曾现在只要一想起对面那个敌人就是当初差点在玉带门干掉自己的王振宇,心里有就有点发毛,但是他依然坚信自己的军事实力仍在对手之上,不然的话为什么王振宇不敢进攻自己呢。

        参谋长马宝琛也有些不满的把铅笔朝地图上一扔道:“师座,咱们现在还能怎么打,按照北京的意思,那就是全军一字排开,朝着常德压下去就算完了,可是现在的敌情根本就是不清不楚,咱们待了那么多年的兵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个情况。”

        马继曾沒有接参谋长的话,他心烦的还不只这么一点事情,自己麾下一共就三旅二团,其中一个旅还是补充旅二万四千多人,可就在这么紧要的关头,陆军部却把隶属于自己的第十二步兵旅齐燮元部调去了四川。

        那么现在自己能用的兵力号称一万八千,实际去掉空额,保守估计也就在一万四五千的样子,而自己虽然顶着讨伐军第一路军司令的闪亮头衔,可是隶属于自己的军队有哪些呢,远在衡阳的倪嗣冲的定武军,远在岳州的曾继梧部,本來还有第三师留在岳州的第五旅汪学谦部,这在马继曾看來是唯一可靠的部队,他甚至已经计划向陆军部申请,把这一旅人马调到澧县参加对常德的进攻,不过不好意思,随同老袁电令一同到达的还有一份陆军部的最新通告,第五旅被要求紧急前往四川和第三师本部会合。

        马继曾现在心里乏起一阵无力感,自己怎么突然就到了兵力不足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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