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衙差带着卖糖人的小俩口,和方才在魏家门口指认楚娇娘的那位婆子,一道儿上了公堂。

        顾书倾按章程,言简意赅,问了那三人,是否听见楚娇娘亲口承诺,将丝绢只独贩卖给屈老头之类的话。

        卖糖人的小俩口不敢当机立断,唯唯诺诺,只道好是有说过类似的话;戌婆子确是一口断定,楚娇娘实实在在有说过。

        楚娇娘当即厉眼盯向戌婆子,正辞问道:“我何时道过此话?”

        戌婆子猝不及防一吓,“那,那日你卖丝时……”

        “哪日?甚时辰?”

        戌婆子又一怔,心道:脾气好冲的一妇。

        “辰,辰时,那日正是新,新官老爷上任之日。”

        楚娇娘道:“您既然如此清楚,那您可还记得,那日我与屈老头一共道过几句话?卖了几方丝绢?谈好多少钱一方丝绢作卖?您且一一道来罢。”

        “若是一字不差,且能证明您所言不虚,切实是我应了口头承诺,不守信用,我便主动向官老爷自行认罪;您若是说不上来,那可就证明您说了慌,有意同屈家造势,诬陷与我,损害我的清誉,那论下来,您也是要进牢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