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真?”屈婆子问。

        那婆子道:“我日日都在边上,有时候还帮忙看看你家摊子,还能说假的不成?而且那妇来过好几次了,卖了一些绢子给你家老头子,后头还说都将绢子给你家作卖。我心想,那妇定是将这些绢子卖给你家老头子后,又卖给了“王记”,是以那王掌柜的才上门讨了说法。准是因这事儿给引起的。”

        屈家摊子里的生意向来是屈老头一人做主打理,便是屈家儿子,也只是个帮忙看摊的。

        上月,屈老头收了楚娇娘的绢子后,回去切实有同家中婆子说过,说是收了一些好绢子,可以拔高了价卖,多赚一些。

        当时屈婆子还横眉冷对,打趣说屈老头嫌弃她织的丝绢差,故意道着日后可是不织了。

        事发后,屈家人一直以为是因七夕抢生意一事,屈老头才被“王记”的盯上,纵没想过这之间竟还有这么一茬。

        屈婆子胸中不甘,府衙即便为屈老头讨要了一个公道,赔偿了一大笔银子,但于屈婆子,活生生的人才是最要紧的,怎就能被如此坑害!

        当晚,屈婆子便同儿子媳妇商议此事,直言要找到那妇,亦要让她给个说法!

        第二日一早,屈家人便去打听了楚娇娘的下落,同在当日,又去府衙敲了鸣冤鼓,告知屈老头一事,还有一人未绳之以法,要求官老爷做主!

        公堂上,魏轩听完屈婆子所述之人,虽未动声色,但俨然不太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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