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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子申见战天讳岔开了丁泽舟的问话,就知道他不想过问,顿时也就无所谓了,只回道“唉哟,师父啊,你老人家不知道,弟子当时已被打得是耳背眼茫,只隐约听得什么‘贫僧、贫道’之类的,待弟子醒来后,人已不留名走了,哪里又能知晓是谁!我可不像师父神通广大,一听说丁公子被害,瞬间就知道凶手是我,我可差得远呢!”

        萧子申后来言语,自然是讽刺的刚才段中赋一说完,战天讳不问情由就对他毫不留情的出手。就像丁泽舟说的那般,竟连听一句真相的机会也不给他,要说心里不怒,那可就太假了,所以就乘此机会明言了出来。

        萧子申自然想的是,你战天讳老贼既这般不在乎我,萧大爷也就不给你面子了。待丁世衣一事一解决,老子就正式叛出门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

        果然,战天讳听了萧子申的推脱之词,又见他讽刺而来,顿时又一怒起身。

        丁泽舟也随了战天讳起身,嗤笑道“祖老头,你刚才不是说一事一事的来,先把这下毒之事解决了再说吗?现在为何又想先处理另外之事了?这可不大讲理了吧!”

        萧子申见丁泽舟把战天讳对自己发怒也扯成大事一般道了出来,还用方才战天讳自己之言驳斥他,见战天讳一时被堵的哑口无言,心里又暗自乐了起来,就嘿嘿一笑,自到一边柴草上躺了假寐。

        战天讳看了躺下的萧子申一眼后,对丁泽舟沉声道“泽舟,你随我来!”

        没想到丁泽舟竟摇头道“祖老头,现在你是裁判,我看还是避避嫌,不要私下接触得好,以免被人道了不公!再说,我也要盯着这断剑山庄之人,免得去偷传了消息,最后串通一气来算计子申,那可就不妙了。”

        丁泽舟知道萧子申的处境,何况萧子申又说丁世衣没死,他担忧有人借机先来算计萧子申,也不是没有可能。

        战天讳见丁泽舟竟铁了心要护着萧子申,顿时就怒而点头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起等吧,只望你到时别罔顾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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