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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中赋见萧子申提起了去年归雁楼之争,一时脸色也变了。当初自己厉声相向,听到的人极多,何愁查不出来。若有影子,自己就不易脱身了,顿时又对道出事来的萧子申恨得咬牙切齿。又见他更是把畜生骂了出来,可自己偏不能还嘴,更是恨不得撕了萧子申。

        萧子申见了咬牙切齿、难受不已的段中赋,偏却只好打落牙往肚里吞,又火上浇油道“丁叔,也不知是哪个畜生竟生了这般贱种出来,竟对丁公子如此恶言相向,我看需得好好查查!”

        丁泽舟见萧子申这时候说道出来,又见段中赋脸色变了,哪还不明白应与段中赋有关,这也可能就是段中赋对丁世衣下手之因,顿时就接道“是该好好的查查,有些人若再不好好的教训教训,拾掇拾掇,怕都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了!”

        战天讳听了萧子申与丁泽舟之言,又见段公明父子并无反驳,冷眼扫视了众人后,就喝了一个下人出来,也不知在他耳边耳语吩咐了些什么,那下人转眼就领令出去了。

        下人离开后,战天讳又对众人冷冷道“世衣之事水落石出之前,谁也不许离开,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

        就在段中赋见战天讳只提毒杀丁世衣之事,而不过问辱骂丁世衣之事,正松了口气时,丁泽舟偏又问道“祖老头,那辱骂丁世衣之人呢,就要平白无故的放过了不成,哪以后谁还会有规矩?”

        战天讳冷冷道“一事一事的来吧,先把这下毒之事解决了再说!”

        丁泽舟哼道“那好,祖老头,咱们就一事一事的来!子申北上被神隐逸等狗贼围杀之事呢,你又准备怎么处理,又打算何时处理?可别推到十年之后去了,到时就算我们还活着,只怕子申的坟上都长草了!”

        萧子申明白丁泽舟说自己的坟上长草是反话,讽刺的是战天讳,让他别寻由头拖着,顿时就笑出了声来。

        战天讳瞟了一眼笑出声来的萧子申后,随意问道“小子,听说有什么和尚、道士救了你,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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