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谁呢?”舒质坐在小区门边,单腿屈膝,笑吟吟抬头,白卫衣,黑色的头发都被汗浸湿了,“谁站那儿不肯走的?”

        “谁递的麻袋?”束致挑眉。

        “谁专挑着痛的地方打?”

        束致静了静,忽而笑了笑。

        往日里碰到私生,要么是低头尽量避开,要么是找人多的场合等着经纪人来接,明星套麻袋□□拳这种惊世骇俗的事,要是让王明知道,估计又要买速效救心丸。

        但是束致很痛快。

        他不再说话,舒质也不再说话,就这么坐在夜色里,汗水顺着鬓角淌下来,少年气湿润淋漓。

        当初在这个小世界的时候,他会一步步走向极端,后来越来越多的私生粉黑也功不可没。舒质早就想这么干了。不够真善美,不够讲文明树新风,但是打碎了他年少时的恶梦。

        束致停住问他有麻袋吗,并不抱希望,只是溺水的人想要一根浮木。他看着对方抓上浮木。

        也跟着重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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