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致怔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有。

        还在试图修理摄像机的那个人突然被麻袋套头,懵了一下:“你、你们干什么,我知道你们是束致,束致和那个神秘人是不是!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舒质套了麻袋就是一脚把他往摄像机残渣那边踢:“我是你大爷。”

        “束致打人了,束致打人了!哎哟谁踢我!”

        “都说了是你大爷,谁跟你叔侄,攀什么亲戚呢。”

        束致从另一边绕过去,精心挑了个角度给了一拳。

        等那个人喊不动了,附近隐隐约约有人声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往巷子外跑了出去。

        夜色浓稠,晚风清凉地驱散八月的炎热,舒质在后面指路,束致拉着舒质奔逃,穿过宁城深夜里人烟稀少的大街小巷,沿路坏了的路灯,灯光时而洒过汗湿的头发。

        终于回到了两人所住的小区,舒质已经“伤痛”复发,蹲下来休息,抬手说道:“你进去吧,我休息休息。今天打人的事你没被拍没被看到的,不认就行了。”

        束致垂眸望着他:“说得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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