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跳得很快,似乎全世界的生物只剩下我和它,我盯着它的双眼,那双黑夜里会发出幽光的眼睛,就像此刻坐在我面前的席巴。
那时我什么都没来得及思考,身体率先动起来,握住我唯一的武器,一把磨尖的牙刷,刺进最显眼的目标,刺进它发光的眼睛里。
紧接着,我抱住它的脖子,其实是勒,因为我力气不够,就变成了抱着。
牙刷如果能通过眼睛,刺穿它的大脑,我就赢了。
可惜没有,它一边嚎叫,一边疯狂甩头,我死死地抱住它的脖子,不让它把我甩下来。
人类能站在生物金字塔顶端,靠的是发达的大脑和灵活的双手,那是普通野兽远不及人类的地方。
摸到它脖子上的项圈,使我有地方着力,抓住项圈,腾出一只手握住刺进它眼睛里的牙刷,用尽吃奶的力气往里又捅又搅。
不知道过了多久,恶战结束,我才发现腿上被它留下了深可见骨的抓痕,其他擦伤碰伤都算是小伤。
肾上腺素的效果减退,剧痛袭来,我没有力气把牙刷从狗的眼睛里拔|出来,那支牙刷几乎全部刺进去了。仿佛灵魂已经不在,我拖着腿,无望地往前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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