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宁戒备的连连往床榻里面窜去,双眼愤恨的盯着裴渊道,“裴渊,你现在就要毒死我么。”
裴渊双眸划过一抹痛苦,他难过的道,“卿卿,我怎么会毒死你呢,这是治疗你伤口撕裂的药膏啊。”
裴渊知道固宁有心结,却一时半刻的不知该怎么给他解开这个心结,神色越发痛苦。
“那你给我,我自己来上药,你去外间。”
“......好。”
裴渊的神情很受伤,将药膏递给固宁,坐在外间地上,抱着肩膀无助的道,卿卿,我要怎么做,你才会重新接受我呢......
等裴渊估摸着固宁自己上完药了,就打算回房和他一起睡,可固宁只要一看到他进来,就从原本的仰躺状态,立马戒备的坐起来,每坐起来一次,他的脸色就惨白一些,毫无疑问是牵扯到伤口了。
裴渊舍不得他受苦,只好退一步退到外间,在外榻上枯坐一夜。
天明,听着外面公鸡的打鸣声,上朝的时间到了,裴渊僵坐的身子动了动,动作麻木的从如意柜中取出朝服,自己动手换上朝服后,便轻手轻脚的进入内室,望着固宁熟睡的容颜,在他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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