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宁任由裴渊给他擦干头发,僵硬的仿佛是提线木偶,他望着铜镜里颜色粉丽的自己,一时分不清今朝是何宵。

        裴渊一点点亲吻在固宁的额头、眉目、鼻尖、唇角,最后停留在他喉结上辗转厮磨,他最爱的就是固宁的喉结,他赞叹道,“卿卿真美。”

        固宁面无表情的抿着唇角,从铜镜中望着裴渊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仿佛灵魂出窍在看别人的热闹一样。

        裴渊知道固宁有夜晚惊醒的毛病,命仆人端上来一碗热牛奶,一点点喂他喝下,“卿卿,这热牛奶有安眠功效,喝了会睡的安稳些。”

        固宁眉眼一动,试探道,“你怎知我夜晚睡不安稳。”

        裴渊稳着情绪道,“听阿魏说的。”

        固宁才不信他这话,要是信了他这话,那才是有鬼了。

        想来,之前夜夜在他脖子留下痕迹,甚至是被阿魏询问有没有过敏的制造者,就是眼前人了吧。

        裴渊拿过一个小瓷瓶,从瓷瓶里扣出一些乳白膏体,就想往固宁身上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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