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轻薄红纱,固宁能清楚的看清裴渊的表情,可此时面对他那一脸的虔诚和爱意,他只觉得悲愤和难堪,这种悲愤和难堪让他死死咬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想到裴渊可能会发疯,可他根本就没想到这疯子竟然敢违抗皇命来抢亲。

        时间一点点过去,二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室内虽是一片暖红,可二人间的氛围却可称得上一句寒川刺冰。

        裴渊从原本的蹲站,渐渐的改为抱着固宁的双腿坐在脚踏边,他将头放在固宁的双腿上,将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就那么睁着一双漆黑的瞳孔望着他,活像一只没人要没家回的可怜大狗。

        固宁嘲讽的想,裴渊怎么可能是狗呢,他明明是披着狗皮的恶狼!

        他想将手从裴渊手间抽出,却碍于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抽不出,他不由气的转过了眼。

        良久,裴渊哑着嗓子道,“卿卿,说句话吧。”

        顿了顿,他接着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不要气坏了身子。”

        固宁感觉自己浑身流窜的血液,就像那被人烧到滚沸的开水,咕嘟咕嘟的直冒水泡,气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咬着牙道,“裴渊,你现在的所在所为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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