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手微微抖着,声音也发着颤,他道,“你是我的,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固宁被他气笑了,冷声重复道,“我是你的?我堂堂大祁八皇子什么时候沦落到成为你裴大将军的附属品了?!”

        裴渊痛苦的闭上双眸,他紧紧抓着固宁的双手哀求道,“卿卿,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不要争吵好不好。”

        “你还有脸说?!我问你,你把金镶玉怎么样了?带到何处去了?”

        一提到金镶玉,裴渊眸里闪过一抹戾气,为了避免更严重的争吵,他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松开了固宁的手,去外室玉石案桌上拿起玉如意,便回到固宁身边,踌躇了片刻,将固宁头上盖着的红盖头帕子一挑。

        映入眼帘的,便是固宁那双因为生气而睁的圆鼓鼓的杏眼,眼尾洇红濡湿,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香汗,丝丝缕缕地诱人体/香窜入裴渊鼻尖,裴渊双眸陡然暗了下来。

        他哑着嗓子,说的话有些颠三倒四,“卿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拜完天地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固宁望着屋内的布置,他最喜爱的凤尾古琴立在室内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固宁坐在床榻上望着铜镜里一身大红的自己,脸色越发苍白,他抿抿唇道,“裴渊,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与你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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