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陆叙辞了职,离开了这座城市。
他的毕业证是容善寄过来的,他一如既往地想念他,可是只有隔着电话,他才能将那句“谢谢”说出口。
陆叙从零开始,白手起家,慢慢发展出一个前景远阔的公司。公司第一年年会,跟着他的老员工们都很好奇,为什么不管碰到怎样的刁难和嘲讽,他都能从容以对,陆叙喝了酒,平静地笑,却没有说原因。
其实答案也很简单,如果有一天,你的爱恨都被粉碎、心如死灰,那么后来无论再碰到什么,也都如天际浮云,不值一提了。
容善和她订婚的那天,陆叙送了厚重的一份礼,可他依然没有勇气出现在容善面前。
分别后的这些年里,也有人对他示好,陆叙从来不理。
他酒桌上不醉,不寻欢作乐,不碰任何不请自来的男女,洁身自好得近乎严苛。
偶尔醉的几次里,他看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于是留恋地靠过去,握住那个人的手,轻轻地说:“善善。”
那人便俯下身,温柔地和他相拥。
然而每次醒来,梦境消失,他又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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