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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叙沉默,但不是因为不愿,而是因为不敢,有谁敢在家徒四壁的房屋里放一颗熠熠生辉的宝石?流浪汉又怎么敢去触碰公主的裙摆呢?

        半晌,陆叙鬼使神差地说:“……善善。”

        “唉,”容善叹气,曲起手指,在他额前轻轻敲了一下,“没大没小。”

        后来的无数夜晚,陆叙都在想,如果那时候他听话地叫了哥哥,如果他聪明一点,早一点懂得在容善面前剖开自己伤痕累累的灵魂,早一点成为容善的牵挂,是不是他们的结局都会不一样?

        无数个故事都用后来作为开局,无数个故事都没有后来。

        陆叙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见过那群人,他的生活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在学校时认真上课、和容善一起学习,放学了就去修车,容善会在一旁看着他,见到他脸上沾了油污,会笑他像一只小花狗,笑完之后,又会替他擦掉那些难洗的污痕。

        每次陆叙被笑,他都会配合地叫一声“汪”。

        他不知道那群人是怎么消失的,也不知道容善是怎么做到的,同样的,容善也不会知道,陆叙那天会倒下来,不是因为他真的被打服了,只是因为他看到了容善。

        陆叙从来不会对那些欺凌他的人低头,他只对容善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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