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关敲门而入,看着薛瑜、江乐山、流珠三人围坐状态,愣了一下,“殿下?”
这个阵势,几乎就是王府文臣体系的最高会议了。要不是他的确听到了里面允许进门的声音,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犯了错。
薛瑜恹恹地看着他,点头让江乐山与流珠都赶紧去推进度,示意陈关关门进来,“有什么消息?”
陈关:“楚国饮酒之风渐起,斛生改名谢斛,观察两旬后没有异动。”
“谢斛……”薛瑜神色有些复杂。
之前因为斛生进入谢家的异常接触,陈关提出暂停跟进与对接观察入楚的三人,现在看来,却是斛生的计划。这不在原本的计划内,斛生走到这一步,背负的事只多不少。
薛瑜没有对此做出评价,继续询问:“对了,谢王两家,除了酿酒的事,还观察到什么问题?”
前半段路是东荆的人跟进,后半段则是入楚的齐国商队来接头,没有异动也就意味着,“道观的人呢”被商队“押送”到东荆,却暴起劫出斛生这个故事,很大概率上被相信了。
埋伏进楚国的探子不多,薛瑜确定在皇帝手里应该还有些眼线,但皇帝没主动给她共享,她也不会不知趣地去要,只自己派人探听一下也够用。
“谢氏长房长子,频繁酗酒。谢家人对其待遇略有下降,疑似身份下降。”陈关汇报得很快,显然之前做过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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