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增长的人数变少,但却变得无迹可寻了。

        “殿下所绘这是何物?”江乐山处理完手上的事,好奇地过来看了一眼,纸上像是一件披风大氅,但他总觉得薛瑜不是会无缘无故画一件衣服的人。那么,要么这看似是衣服其实不是,要么,这就是一件极为特殊的衣裳。

        “专供医者所用,避免沾染秽物。袖口和领口都可收紧,每日诊治或是研究结束,都可以从背后解开绳索快速脱掉,用麻布或是别的耐用的布制作,也能少些衣料损耗。”

        薛瑜交给江乐山,让如今在缝制口罩的差役们家中女眷帮忙赶制一套,由于只有穿绳子的袖口和领口需要技术含量,其他甚至不需要量体裁衣,大约明早就能看到成品。

        白大褂的绘图交了出去,薛瑜不懂裁布和布片的问题,但看图制衣,约莫也够看懂。了却一桩心事,她去忙了一会蒸馏酒精的实验,但一坛酒烧完,制取出的酒精少之又少,虽然闻着上头,但用滴酒花的法子测试,约莫也只到了四五十度。

        比起七十五度医用酒精,还差得很远。

        消耗大,成品低,薛瑜叹了口气,只能放弃医用酒精的思路。

        青霉不足以阻挡这次时疫,酒精也不行,她可以指望的,只有秦思等医生的医术,看他们能否办法了。

        这下,真成了要完全相信秦思才行。

        沮丧和疲倦将薛瑜包裹着卷入梦境,朦胧间,她感觉到一阵温热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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