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都要记得珍惜身体。”

        薛瑜看到了江乐山收起的帕子上一点红,但没有点破,与两人沟通了几句县里目前的安排后,转头去问乔县令从城中统一调来的酒。

        还没来得及去做实验,就见刚刚去找布的差役又跑了回来,左边抱着一匹粗糙的白麻布,右边却是一匹红绫布,约莫是布商带来要送去京中做婚服的。

        差役:“县令,这两个都剩下了,您说我们是选哪个好?我觉得麻布不错,还便宜。”绫麻价格有别,差役显然自己心里已经为县衙做出了选择。

        “就这样吧。”

        在家中有病人的门前挂标记只是件小事,江乐山精神不佳,乔县令看了一眼就点了头。薛瑜看着布匹眼皮微跳,“用绫布吧。火色吉利,给大家也都散散病气。”

        “好嘞。”差役也只是可惜价钱,提了一句,没成也不多说,扛着布准备去找人派活了。

        虽然现在没有这个讲究,据说在黎国还有人穿白衣裳嫁娶的,但看见白麻布薛瑜总是会有些不太好的联想。城中已经够丧了,再处处挂白……

        “慢着。”薛瑜叫住了人,“去送绫布的时候稍微裁大一点,巴掌宽就差不多,别明说是因为家中有病人所以要挂,就说是为了吉利。另外顺便问问,病人家里和附近邻居有没有愿意做事的,肯劈柴的劈柴,肯缝衣裳的缝衣裳,只要肯干,留在家里别出来,乔县令手上什么人都需要。”

        乔县令闻言笑了,“是,殿下刚帮臣要过来一部分跑腿干活的杂役,和巡逻的有武艺的游侠,但愿意为城里做事的,都能安排做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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