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看见正在和小道士们对峙的兵士们,盔甲明亮,刀枪闪着寒光,骑兵队伍在后,马上甚至还挎着弩,眼下简家正式的部曲门客们没到,光靠功夫抵挡简直是痴人说梦,几个呼吸里他们观就得死绝。

        他们哪还有瞧不起,满脑子都是:

        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把军营这群人叫出来了?!

        他们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好哇,江乐山,你胆大包天,还敢私调兵卒了!”

        喊声挺大,实则色厉内荏,盼着后面带着棍棒出来助威的徒弟们过来,也盼着去简家通风报信的人赶紧回来。

        江乐山好脾气地笑了笑,“敢问观主何在?本官问案时贵观道人称观中私藏寒食散,私掠良家女子淫乐,私采矿藏。本官已经掌握切实证据,这位真人东拉西扯,不让本官进去,可是心中有鬼?”

        他说一个罪名,出来的中年道士们脸色就白一分。反倒是跟着出来或是早就拦在外面的一些小道士们气呼呼的,大喊,“谁说的,这都是污蔑!”

        中年道士们已经开始回忆,今天去县里参与审案,要一口气定死那队游医罪责的是哪些弟子。是不是有自家不成器的、知道得多还没骨头的徒弟。

        人老成精,最先镇定下来的是年岁最长的道士,道士盯着江乐山,不确定他知道了多少,但自信于自家密道的保密和看守严密,算算时间现在后面也快收拾好来人了,不如先将江乐山带进去,瓮中捉鳖。

        “我们何时得罪过江县令,竟是要受这般脏水?十里八乡哪里不知道我们道观本本分分,抚养孤儿,收留流民,勤恳种田,碰上做法事没有钱的,还倒贴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